你那里已冬,我还在隔夜。Hei man ,我们好久不见。
昨夜看见一个人的网名叫“南在南方”,然后想起在很久之前,南生还消失的那段时间,有声绵延的回想一直在脑海回转,“我为了寻某人而来,南生,失他心如失你与我”。
我不会那种能够轻声将伤痛描绘地很唯美的语言,文字中也再不会出现哀婉得令人心疼的感觉。我知道,我只能是那个心疼者,这无需彼此相知相忆甚至相识。
就像我不知道原来“南生”竟然是个女孩子,直至某天我看见了她的照片的时候默然心痛了一下,是心痛,不是心动。
想起被雨水冲刷泛起铜绿的屋檐,小时候总是睁着眼睛盼着水能够倒流。直至某年冬天,水被温度冻成冰柱倒挂在屋檐,阳光恰好在中间。南生,那才应该是你,而不是藉此摔落在地板,来向我证明你是有多坚强。
某天,不管这一天离现在有多远。当你我都站在车水马龙却感觉恍若隔世的时候,还能否望见此去经年的那些许诸多感情?然后对着回忆很开心地说,hey man ,我们好久不见了。
然后我忽然才悟了,才明白生活就像语言中的文字隔离般会相去甚远,而在其中能够担任串联的只有诗的悲哀,和抛弃与得到之间所欠的,债。
南生已经远了,别人都说老去的青春还没来得及祭奠就远去。我说青春从来不老,颓败的是人心,至少我还依然不能够从人性来窥看人心。伶仃年少,我怕忘了你,其实只是怕忘了所有于内心坚守的,等待某天我忘了还需要记得,那自然不会再忆起。
今冬又冷,这个冬是我还唯一能翘首以盼以惶的寄托,不知屋檐上落下的梦穿透手心是什么感觉,不敢试,因为惧痛。而怜惜者总有百代成废的感觉,如摔在地面的冰块,破碎,本身是为了更美。
我们已经很久不见了啊man ,感慨今夕往昔处我也曾想放肆歌一回。尤为可惜我也不知曾忘在哪一回,不然我也敢嘲讽你生活,斩断这运命。君自规避欠了我因果,我也开始归笔还给你夙愿。然后想想可笑,man ,话已说,这意却断得紧。
谁能知道当初的走走停停,便成了一个碎了的梦,只是若潜在意识深处还有安然,那在街边藏着的佛定会为我双手和什,佛本无缘。
Hei man ,别忘了在指尖依稀残留的那篇温暖和柔韧,别忘却在每一个内心深处还有一篇歌舞轻鸣的孩子,那是所有曾经留下过的梦,曾经无比怀念祭奠的青春。
我曾经想在双手之中还应该有片叶,从手指间擦肩而过的露水应当能够恰到好处地低落,像一片梦不管飘零多久,总归会寻到自己的温柔巷。但是man,那却已经不再是你。这片新生的叶能否滋养出这个梦,还是依然如流水低落深入深厚的大地,我不知。
但我知这水必然会有归处,宽广浑厚的大地留下了一代有一代的那些许人,都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最深处的忌惮。然后我也开始学着在苦药面前紧闭双口,在旅途中间停下脚步,在将醒未醒之间黄粱一梦。
高山近于流水,人近乡而心切。Hey man,我也犹有畏惧,忌惮这千万旅途之后,还未能将因果看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