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自是你诸人不悟》
本帖最后由 庸人自扰。 于 2012-8-2 09:32 编辑
七月
然后是七月,然后是七月,然后是七月。
哪怕2012只有七月也认了。
苏热说,你去台湾5个月啥事儿没有就回来了,怎么几天不见就这样了。
璐璐璐璐璐很认真地跟我说 你有我们。
刀姐歪在一边看着那盘毛豆。
故事要开始在颠破的大雨夜。
是我发现我的无以为继,而前尘又自动断开锁扣,它要我走。
所以我才知道我打算发现的,正是真实的人、古老的人、为福音所庇佑的人。
还有梦中的人,乃至我起初所力图想要取消的人。
故事发生在一个不详且不祥的夜。
你假装这夜漫长,拉我来坐住。
我知道世界上很多话不是用来说的,而我又无意看到笑一笑已苍老,谁介意晚节不保。
我不知道如果我两个瞳孔分别同时像左右极点走时,之间的世界是否持续。
但我知道七月的天确实是四点开始亮起。
故事继续的话就剩我。
看你体露金风地面对坐死枯荣,坦然的像一樽不灭的长明。
就好像看着你喝极苦的海水,又幼弱细微地活着,不忍不能不行拉你一把,只能隔着陆眺望海岸,只能等着听你一声呼号。
其实看的不是我,看见的是我。
故事若要结束,请先听我唱完这两百首情歌。
画家一生一世真正想画的是那个下午的羽毛,还是那个寒冷的下午?
在我嫁给风、嫁给雨之前,给我一个答案好吗。
我把梦里断掉的一颗半牙收起来了,等你像恍惚看见的那样拽我去山里水里。
好大的雨,决口也不必急着,说好的那首歌我还没来得及亲口唱给你听,“你可到那时再死”。
不管这个故事以快乐或者悲伤收场,我拦过了喇怕就这几百个小时,
伊萨卡岛最终都会从无序、无始终和无法无天的处境中恢复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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