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南生 于 2013-7-23 12:23 编辑
他拒绝我的时候,那个朝我挤眉弄眼的姑娘站在他的身边。
他说,像我这样丑得翻喇叭花的人,应该适合在猪圈生活。
那个姑娘笑了一地鸡皮疙瘩,最后又把它们捡起来拧着就走了,我愣了半天。
我现在终于可以承认你们说的是事实了,
我的确不是那种有着狐狸眼睛可以到处勾搭汉子的人。
当我戴在从超市买来的大镜框的时候,
我就应该明白,它会在我暗送秋波的时候减少雷达。
可是,我以为他喜欢像艾米勃朗特那样的女作家,
而后来,我发现,其实他喜欢的是像郝思嘉那样的女性。
他以为那样的女性站在他的身边就像许仙遇见小青那样,缠绵悱恻。
可是电影终究还是电影,我一直都觉得20年前的小牧童就应该站在断桥上等白素贞。
何必像电影那样,左右为难,看着两个扭屁股的女人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就像那个法海一样,念经的时候就像大街上卖老鼠药的一样,既没情调,又没水准。
那样的经文,我随便弄个AABB式或者ABAB式都可以收服一个孙悟空。
可是,让人感到可悲的是他穿着袈裟在波涛汹涌的时候念着经文,然后看见白素贞生个大胖小子。
难怪,龚玲娜说他不懂爱,他何止是不懂爱,他更加不懂职业操守。
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,我想问候他是否安好。
可是那个桃花眼睛的姑娘用张飞穿针般的眼神瞪着我,弄得我不好意思。
我想,既然你怕红杏越过你的围墙,
你何不就此拆掉围墙,自己穿着盔甲去守卫阵地。
我又不是黄继光,我又不是邱少云,最重要是我没有董垂瑞的身高。
我坐在书桌上绞尽脑汁给你写情书,我写亲爱的,我万分想念你。
可是,我又害怕,害怕像我这样没有喝过香飘飘的人,理解不了这样庞大的数据。
所以,后来我又写,亲爱的,我对你的想念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断。
可是,我又害怕,害怕滚滚长江东逝水,
一次赤壁之战,就让我对你的喜欢就此成为空城计。
我掐着自己的太阳穴,狠狠地冥思苦想,最后我终于知道该什么了,于是我奋笔疾书。
我走了三里路到邮局的时候,却发现我居然没有你的地址,
我当着大妈的面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。
她安慰我说,别这样姑娘“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。”
你要相信,你总会遇到对的人的。
我想想也是。
然后我去街头买玉米。
那个卖玉米的大妈说:“姑娘,我一看你就想起一首诗。”
你看,我也是这样的诗情画意,并且把这样的情操长在了脸上。
“大妈,请您出上联。
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逢。”
我顿时语塞,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在什么时候与她建立了当年西湖断桥的情感。
原来,西湖美景,三月天是最适合培养感情的时候。
最后我看见她阳光灿烂的牙齿,顿时觉得好恶心,
我发誓我以后吃排骨的时候只吃西红柿。
昨天一个姑娘跟我表白,她说她喜欢我满脸的麻子和痘痘,因为她说仰头看星星总是辛苦的。
我吐了她一口唾沫,我又不搞基,凭什么和你一起“天阶夜色凉如水,坐看牵牛织女星。”
她伤心欲绝地走了,她说:“我以为满脸长麻子的人心底善良,最后发现原来满脸的麻子只能吓死人。”
我当机立断地甩了她一个巴掌,她可能不知道什么叫“天生我材必有用,长个麻子算个毛。”
唉,你说,是不是丑姑娘都只能望穿秋水,然后感叹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?
我在最美好的年纪里喜欢你,你却在最美好的年纪遇见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