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花名离
多年未见,还好吗?
那年的我们依然年轻,还能在看过诸多芳华依然满腹离骚。言语微轻,不知从此处触景,可还行?
第一次见面在一年前,那天在金色的阳光里我听见了教堂传来的钟声。你说,如果以你的名义,你在来时必定会在我金色的阳光里放肆哭一回。我说那么坚强的你,何必在累了劳了倦了用眼泪唤起谁的伤心?屏幕从亮至黑,我知道这沉默代表了什么,我说我明白你,你说你信,可你是否知道那一刻,我的揪心。
此景于情,我深知陌路时刻,在转弯之处如还能洞彻我心,怕只有你。独已久,自该平静。只是你说你了然于我,我信。君可知我能识你,本该于深处诚惶庆幸,我甚为欢喜,只为相遇。人世叵徒,那一刻我相信,倘使这偌大的空间能听见从远方传来的歌,犹自庆幸。只是世间浮华,你如何知你看见的便是我,你触摸的便是情?我说我不愿在这份画卷上添上一笔,你当明白我的心意。
我怎么会不明白,我明白在你内心深处的局促无奈,但是你不要害怕,如果这不是爱情,那我情愿不要爱情,我会写封信给你。
待了三天的信,启后留有余韵,人说赠人玫瑰,那你手中可还残留香?你说自然,不然怎么敢给你。君言你欢喜我欢喜的,我自然深藏于心,我于此依稀能望见你行走骄傲间,独立世外,君即使未识前途,依然敢于心藏喜悦。只是我不如你,我看见久违的真、善、美三字飘散指头,方又见你。晓风未能风干你的眼睛,我深知于君之盼,自有情景于心,然我能看风看景,却独不愿见你,可闻残香?此花何名?
这花的名字叫“离”,我知道不该再想起,可是不行,我依然能在遍地金黄中看见你走来的声音,还有,我们要一起淋的雨。
期君之期,总能于干涩见你,既盼过,自然残存在心,那天阴,无语。只剩伤心。
我以为我本来就无情,可是为什么让我遇见了你?我以为你是神在天际看我太疲惫,所以赐给我的礼物,可是为什么,竟然遇见了你。对不起。
无需疚意,少年已过,我自当在活中求取安宁,你说幸福于此,那么曾有,何必介意。潇湘语,可还忆将将泣?此诗给你,是怜惜。
怜惜到底算不算一种爱情?我不止一次询问父神到底怎样的感情才是感情,你说,强迫感情的从来不是信仰,是宗教。于是我很伤心,所以才绝情。
柳畔依然风起,伊人此去,定当照料自己。耳旁有歌,久不敢听,芬芳尽去,我不甘之处你可听?
不知道多少句对不起才能填补我的愧疚,但你肯定知道只要我选择了必然不会回头去看那些已经过去的年华。街边又下起了雨,我总是记得要去淋雨的那个约定,墙角的叶又泛起了新绿,我知道你肯定会在斑驳的阳光中写下你我的名字,就像当初我在那片干净的白色里,画下我和你。
从哪记?那片雪,必然记录君之离。倘这干净能合着歌声留在你心,君必然要记得那句,妻之所植枇杷树,今已婷婷玉盖矣。
我一定会记得,就算你笔中的刀狠狠架起。离开了这么久,总是忘了说一句谢谢你。
此花名离,等芬芳褪去,来年夏绿成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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